“不是,前一句!”
她不解地呐呐:“求神拜佛……”
“佛……香灰……”他皱起眉,眸色微亮,自言自语道,“是香灰,我为何没想到……是香灰!”
说罢,段垂文足下轻点,如离弦的箭般,往客房飞掠而去。
半盏茶之后,三人在前,一行人在后,疾驰于城郊。
“这附近,大的庙宇约有十几座,且分得比较散,逐一去找,估计得找上一整夜。”
分岔路口,方副将策马上前说道。
他驻扎于这一带,与段家有私交,听闻段垂文查案需要调用些兵,二话不说就亲自领着人过来了。
“不用全部查,四下打听,废弃的有哪些。”
“废弃的?”方副将面露疑惑。
“没错,嫌犯不止一人,不可能伪装成香客。”段垂文朗声道,“还请诸位弟兄在搜寻时,需要万分小心,切勿打草惊蛇。”
“是,大人!”
与此同时,府衙。
“拜帖?”
周丰接过一看,怒道:“怎么又是此人!”
下人禀道:“对方说,那天临时有急事,才爽了约,知道大人因此险些遇难,心中十分惶恐,故特地赶到城内来,在最大的酒楼设下宴席,请您拨冗前往小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