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他跟太子交好,自然也就知道太子究竟私底下是个什么样的为人。 ”顾梓晨微微睁开双眼,双眸平时前方的简易小竹门,沉声道,“他正因为清楚,所以才会知道太子多疑,又心胸狭窄。若他自己主动去找萧承乾说起此时,萧承乾是不会放过我,但也不会过他。”
子墨听的恍然。
顾梓晨又道:“而且,若不是当初为了向萧承乾示好,萧承坤原本可以不参与到构陷我顾家的事情里。他跟太子交好没错,但他更想要保住眼前的荣华富贵,咱们手里现在握着他私通后宫魏昭仪的证据,只要这一条在京城爆雷,他这刚封不久的景王,就可以褫多封号了。
他想要保住这些,想要继续享受亲王尊荣,最好的办法就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做一个与世无争,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闲散王爷。”
“难怪主子您敢今天直接出面呢,我还说,咱们蒙面逼问多少。”子墨连连点头,这下彻底开窍了。
顾梓晨微微睁开的双眸也再次敛起。
子墨又问:“对了主子,那咱们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顾梓晨道:“敌不动,我不动,顾家蒙冤的事情早已经尘埃落定,世人皆认为是徐家父子主使,朝廷和陛下也是这么做的判断。旧事不可重提,我们就算知道了,也不能马上反手告到顺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