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不就是这副皮囊,我那妹妹天不怕地不怕,偏就莫名栽你手上了。”钱溢呲牙笑了下,盯着慕锦成如玉般的面容道。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容自戕。”慕锦成突然面色严肃地说。
“得了,得了,说这些作甚,你也是嫌我烦了。”钱溢摆摆手,继续喝酒。
他确实是为钱漫一探虚实,可慕锦成宁愿不要容貌也不接受钱漫的话,着实让他心惊不已。
“酒都喝完了,下午,你就回去吧。”慕锦成心情不佳,懒得与他兜兜转转。
“当真生气呢,罢了,都是我不好,自罚三杯!”钱溢连喝了三杯。
这一顿饭,慕锦成吃得味如嚼蜡,散了席,钱溢已然喝高了,晃晃荡荡,昏昏沉沉地想找地儿睡觉。
“宝应,你和云官儿把钱二爷扶上马车,他适才说,县里铺子有事,要赶着回去。”慕锦成扬手道。
“好嘞!”宝应巴不得赶快把这个瘟神送走,赶忙跑了来。
云官儿也跟着上前扶住他一条胳膊,两人连拖带拽将人弄上马车,钱溢头一挨着马车垫子就人事不省地呼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