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乔心想,当年若不是家中变故,她又是一番什么际遇呢?
易卿倒也没拿乔,给她诊了脉,重新开了药方,道:“按方服药,合房不宜太频繁,半年内怀不上,应该就不是你的问题了。”
战仲霆有些无奈,但是不敢得罪易卿,好脾气地道:“易夫人,若是有空,可以携全家来战家做客。”
最好能在战家待个一年半载,等他妻子怀孕生子才好。
易卿冷淡道:“没空。”
战仲霆妻子见丈夫吃瘪,忙道:“多谢易夫人,若能得偿所愿,定然不敢忘记您恩德。”
孩子,是她现在唯一的痛;想到能有一个和两人血脉相连的结晶,她高兴地梦里都能笑出声音来。
易卿不习惯怼温柔的女人,没有作声。
“还有事吗?”她不客气地道。言外之意,没事可以走人了。
战仲霆把目光投向妻子。
战仲霆的妻子脸色红了红,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丈夫,然而转念一想,易卿同为女人,还是自己开口更好。
于是她咬着嘴唇,半晌后才声如蚊讷道:“易夫人,那个怎么叫不频繁?一天一次可以吗?”
问完后她面红耳赤,不敢抬头。
从婉乔的角度,甚至看到她耳朵根儿都红透了。
婉乔心中大乐,看起来,这战仲霆需索无度啊!难道是个一夜七次郎吗?
战仲霆抢先道:“就一天一次。”
易卿端起茶水轻抿一口,然后放到桌上,露出送客之意:“两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