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阮瑾刚才的话里听来。
阮家似乎……并不清白。
没多久,外面就传来孤烟的声音,“小姐,秦公子来了。”
阮瑜起身,走到门边。
秦子宣身上披着白狐裘的大氅,面色却比白狐毛更白。
他咳了一声,唇瓣染上浅浅的殷红,“阿瑜,我听说你与二小姐起了争执?”
他还听说,提到了“江争”。
阮瑜嗯了一声,并未隐瞒,她想了想,问:“可以告诉我,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这件事她一直没问过。
就是怕勾起江争的伤心事。
秦子宣略一沉默,道:“藏锋谷易守难攻,原就是天堑。”
“原是不准备打那一仗的,可京中下令,必须进攻。还说以江家军为饵,会有援军包围藏锋谷,里外合攻……”
秦子宣顿了顿,声音涩哑,“可那一仗,没有援军。”
“后来下令的主官拒不承认,又在营帐寻到了通敌叛国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