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桁眉眼沉沉,江舒窈听了他的话,脑海里浮现出昨夜红拂在花船上水蛇般的身姿,心中不禁升起些怪异的感受。
用途?一个漂亮的花魁能有什么用途,还不让刑审!
但她一贯内敛,虽然心里不舒服,却没有表露出来。
燕桁揽着她,未发现她的不对劲,只轻轻笑了笑。
“我把红拂带回府关着,还未细审,待会你和我去?”
他想到当初净云寺中,手把手教江舒窈对那几个歹徒报仇的情景,语气不禁轻松了几分,带着些笑意。
听到江舒窈耳中,便是他提到红拂后转阴为晴了。
两人明明亲密地贴着身体,脸色却一明一暗,心思各异。
“好……”
过了半晌,江舒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明明很不舒服,却还是答应了燕桁。
两人为了孩子奔波了一天一夜,此时终于安稳地吃了顿饭,又小憩了片刻,待到精神饱足了些,这才去了关着红拂的院子。
“妾身见过老爷、夫人。”
一进房间,江舒窈就恍惚了一瞬。
这房间一应用具俱全,虽然不至于奢华,却也很温馨,哪里有一点关押疑犯的样子。
她的心沉了下去,红拂一俯身,胸口白花花的春光就露了一片,头上的栀子香也朝江舒窈扑了过来。
像一头蜘蛛,瞬间将她捕在其中,几乎窒息。
红拂见惯了各种对着自己发痴的男人,听说燕桁是京城来的大官,模样又俊美,几乎立刻就起了把此人拿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