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没这种经验啊,该怎么处理呢?拉开被子,看到他伤痕累累的身子,她不敢害羞,好象那些伤痕中也有她迷失之时的杰作,血流得很快,她用帕子都止不住。
史上最可悲的事是什么?一个女子被强暴了,还要为强暴她的那个人穿衣,还要担心他是不是累坏了身子。
她哆嗦地为他穿上底裤,艰难地再穿了件内衫,然后赤脚跳下床,穿上自己的中衫,拉开门抽泣地大喊,“来人啦,快叫大夫!”
昨晚的宾客中有一位大夫,恰巧留宿君府,府中又备有常用药,不一会,厢房中就挤满了人,主子和侍候的下人全到了。
“老天,这。。。。。。这是怎么了?”王夫人看着床上嘴唇发白、面无血色的君问天,还有那一床的血,还有披着夹袄披头散发的碧儿,魂都快吓没了,昨儿不是问天的纳妾之日,他怎么会在碧儿房间中?
朱敏讥诮地瞟了碧儿一眼,嘴角浮出一丝怨愤。白翩翩咬着唇,冷漠的神情高贵、清傲。
“婆婆大人,你别问,快让大夫瞧瞧。”可怜的碧儿,根本没有机会羞窘,也无法解释这一切。
王夫人严厉地扫了碧儿一眼,转向正在诊脉的大夫,急切地问道:“要紧吗,大夫?”
大夫捻着腮下胡须,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又解开君问天的衣衫看了看,怪异地回视碧儿一眼,咂咂嘴,“不好说呀!”
“大夫直说就行。”王夫人腿有点发软,摸着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