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很想知道。”
南灵玉浑身一僵，神情变得苦涩。
“他是外来者，不会停留在这里。哪怕明知必死，他也要去中央海域，寻找那可能早就已经失效的传送大阵，回到自己亲人身边。素素姐，没有人能改变他，他不会因为你而留下，他不可能留下。”
“我，没想改变他。”
南灵素缓缓起身，看向窗外，双目迷离。
“玉儿，多少年了，我们这样活着，有意思么？天师府的人，从未接纳过我们，我在天师府，除了你，早已经没有亲人。你说他想回家，回到自己亲人身边，亲人……”
“做他的亲人，肯定很幸福。能让他拼着性命，去争取那一丝回家的希望，即便渺茫，又能怎样呢？他舍弃不了他们，所以他必须去做这件事，他自己也很幸福吧？哪怕为此丧命，他也是死在拼搏的路上，问心无愧。”
“我，想陪他去，送他回到自己亲人身边。”
南灵玉呆滞了许久，久久无言。
他最后的努力，以失败告终，终究没能打消，南灵素那悄然生出的情愫。
许多年了，他的心意，一直不敢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