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珍州、王城、充州三点联成一片,互为犄角守望,其他几峒我们可以再徐徐图之。”
滕玉屏低头看着桌上的舆图,频频点头,目光落在珍州后方,却是忍不住一顿,轻轻在那处点了点:“盛先生,那我们就这样放着溪州在珍州后面不管了?”
“如果第一步计划能够成功,溪州此刻也成了珍州的大后方,只是司昌南临时反水,这也是天不遂人愿,没有办法的事。”
盛先生轻飘飘往那处一瞥,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现在我们只能集中兵力攻一处,溪州那边,放着就放着吧。
等我们把王城和充州这边都攻下了,如果那时没有紧急战事,回过头再打溪州也不迟。
说不定那时候溪州连第二季晚稻都已经收割回来了,等我们打过去,正好粮食不愁,反正猪养在那里圈着,等养肥了再宰杀也正好。”
滕玉屏被盛先生这话逗得笑了笑,想起那天司家人的拼死和双鱼镇上那些百姓的血性,心头又滑过一丝忧虑:“盛先生,你说溪州峒辛螺那里不会趁我们出兵之际,在背后拱我们屁股吧?”
盛先生嗤了一声,捋了捋颌下的胡须:“大人放心,溪州就是有那么大的胆子,也没有足够的财力、物力来支持她打这一仗!哪怕吃了这个亏,辛螺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趴着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