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重要处被人咬断,虽接了上去,但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人道了。
警察问她记得什么,她想不起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痛苦的抱着脑袋,药物的副作用导致她有短暂的记忆缺失。
翟安文说不出来的心疼,他走过去,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徐烟。
“白竞泽废了,那个男人,口中血液DNA检测出来,跟白竞泽的相符,他牙齿的咬痕跟白竞泽伤处的痕迹也相同。”
“这件事,不会牵涉你太多。”
徐烟头埋在膝间,她闷着,脑袋又胀又痛,浑身发冷。
翟安文犹豫着,伸手,在她肩膀上轻轻的抚了一下:“徐烟.....”
徐烟在发抖。
他从病房出来,翟安文握在门把上的手没有松开,拧得用力,手背上经络凸显。
在医院待了两天,各项指标恢复之后,徐烟就能出院了。
她去办了出院手续......进来的时候是酒店清洁工报了警之后,警察将她送进来的,她没有行李.....
想到了楼下打车,电梯门一打开,“轰”,一群人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