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明幼音啐他,“你小心别让战老爷子发现你的猫腻,不然他能剥了你的皮。”
“放心吧,他要是脑子好使,或许能猜到一些,可他肯定没证据,”凤庭墨笑嘻嘻说:“从头到尾,都是我一手操作的,没经手旁人,物证、人证,他统统找不到,他能把我怎样?他要敢把我怎样,我就把田新桐的分手字据拿去登报,哭诉他堂堂战老,仗势欺人,逼我娶他的孙女!”
“他那种人啊,其实你摸准他的脉门,最好对付了!”
“他的脉门是什么呢?就是宁可天下人负他,他绝不负天下人!”
“田新桐和战云霆相比,战云霆是自己人,田新桐是外人,所以呢,他就得让战云霆吃亏,让田新桐得好处,这样才能显得他光风霁月,大公无私!”
“我和田新桐相比呢,田新桐是他的自己人,我是外人,所以我和田新桐发生冲突的时候,他会让田新桐吃哑巴亏,对我让步!你永远都不用担心,她会给我穿小鞋,对我下手,因为越是牵涉私事,他越怕别人说他公报私仇,他躲我的事还躲不及,肯定不会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