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有自信,说如果不是她出国,我就不会有可乘之机。
我对她用的这个成语颇有微词。
她说她了解陈序的所有喜好,是和他最合适的人。
她想让我知难而退。
她要跟我打个赌,我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人幼稚,但这毕竟是一个分手的好契机,所以我最终还是拿着那两张音乐会的门票回了家。
晚上陈序回来,我把门票拿到他面前时,他淡漠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显而易见的惊喜,我听到他用异于平常的语调说:“你怎么知道我想要去听?”
我坐在床边瞧着他的反应,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喝了奶茶,糖分摄入过多,我感到有些胃酸,呼吸不畅。
缓了缓,我又确认了一遍门票上面的时间,问他:“你明天这个时间可以去吗?”
陈序连一丝迟疑都没有,望着我点头,“可以。”
我平静地扯出一个笑容,说:“那就好。”
躺下盖上被子,我疲惫地闭上眼睛,听着浴室的水声,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他刚才的反应,一丝睡意都没有。
其实今天下午在小吃街碰到段恒了,他无意间提起他们小组明天晚上七点有一个特别重要的讲座要去参加,他们导师十分看重,要求每个人必须到场,他们要是缺席的话会挨狠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