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雪君:“……哪里疼?”
祝浣溪:“全身都疼,骨头好像要散架一样,伤口又痒又疼,求您可怜可怜我,扶我一下吧。”
祝浣溪的伤就像某种开关一样,可以随时随地疼,只要有需要。
偏偏虞雪君就吃这一套,她这会儿已经把刚刚的话题抛诸脑后了,连忙上前扶住他:“你还没康复就不要随便出来吹风,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我怕你一个人待着无聊嘛,”祝浣溪开始卖乖,“你说什么我都听,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行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回房?”祝浣溪拒绝,“我不。”
回房就看不到你了。
虞雪君瞪他:“为什么?不回房你想干嘛?”
“我在椅子上躺一会儿就好,”祝浣溪道,“回房去躺着一个人死在床上也没人知道。”
虞雪君:“……那你就在这躺着吧。”
会撒娇的孩子有糖吃,祝浣溪心满意足地躺在躺椅上面,享受着虞雪君的“独家服务”。
“我不爱吃葡萄皮,”祝浣溪指挥道,“你给剥一下。”
“我以前咋没发现你这么娇气?”虞雪君悠悠道,没好气地剥了一颗葡萄塞到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