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是杀意。
从和姜怨打交道到现在，凰新雪所看到的姜怨，始终是那么成竹在胸，运筹帷幄，她几乎没有从姜怨的脸上看不到其他的表情，可是现在……
她居然看到了姜怨眼中的怒火，的的确确生气的怒火。
只是因为她说了一句话。
说了一句……
姜怨是不舍得杀凰新月的话。
他就怒了。
恼羞成怒的怒……
凰新雪脸色煞白，更是呼吸困难，姜怨没有反应也罢，那便是凰新雪无端的猜测了，可是现在，他在发怒……
恰恰是欲盖拟彰。
在乎凰新月，是一件姜怨明明不想发生，却又无法拒绝的事情，他是在恼怒自己。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情绪呢，姜怨厉眸盯着同凰新月有着几分相似的凰新雪，想要从她的眉眼之间找到凰新月的踪迹，他处心积虑谋划了那么多年，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因为不该有的情绪而扰乱了全盘的计划！
姜怨是对凰新雪发怒，同样也是在恼怒自己，“依照你的身份处境，说出来的话是要负责任的，知道吗？”
“咳咳咳……。”
禁锢骤然松开，凰新雪猛地咳嗽了起来，惨白的小脸又突然咳出了几抹绯红。
姜怨厌恶的拍了拍手，声音冰冷的说道，“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与其在这里无端猜测，还不如赶紧修炼，提高修为，下次再相见的时候，也便不会输的那么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