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鄙人经意外之变,临危之际,幸逢二位援手,得以重生,没有两位的同心协力,我现在不要说是北上,只怕早已'西行'了。”老余言毕,从怀中取出一张数额不菲的支票,说:“鄙人经商数载,略有积蓄,礼轻意重,望初先生笑纳。将来我们也许还会有烦劳先生之事,借助先生之处。”
阿初看看老余,又看看荣华,老余一脸真诚,荣华意含勉励,不觉委婉一笑,说:“治病救人,医生天职。没有什么可炫耀、可索取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余要解释。
“先生,行贿者夺人操守,行善者独享精神'富贵'。先生只要成全阿初的操守,同时也就成全了阿初的'富贵'。从此两不相欠,先生何乐而不为呢?”
老余听完阿初的话,感慨万千。“相逢浊世,居然还有初先生这样质朴无华、纤尘不染的人,实属难能可贵。初先生不仅做人做的光明磊落,而且做事也做得堂皇潇洒。使鄙人徒增一分可佩可敬之心。”老余收回了支票。一瞬间他对阿初增添了不少的好感。不再是因为他酷似阿次的缘故,而是因为阿初的确是一个很优秀的青年。这时,老余猛然想起刚才在医院的走廊上看见阿次的父亲杨羽柏匆匆离去的背影,顿生疑窦之心,故而向阿初询问其事。
“冒昧地问一句。刚才,我看见金融界的大亨杨羽柏先生从这里出去,他也是来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