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玉食,飞鹰斗狗,夜夜笙歌,也是一种。
不同的活法,差别极大,根本无法估算。
“你想让谁死?”
于是赵让直接跳过这个问题,到了第二个。
“羽衣。”
女人毫不迟疑的说道。
“我想你杀的人,是羽衣。我想你带我去的地方,是河边。”
“而且后两个根本算不上条件,因为这是你本来就会要做的事情。只有第一个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条件,不过对于你而言也不是难事。”
话到此处,赵让撤去了架在她脖颈上的刀锋。
“去河边我承认。但杀羽衣道长,为什么是我本来就要做的事情?”
女人回答的很是干脆。
“因为白鹤子托付你的事情中,她就是最关键的存在。”
赵让淡淡的道: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女人“谦虚”的回道:
“只比你知道的多一点,还是用自由和性命换的。”
“不够。”
赵让斩钉截铁的给出了答案。
空口无凭,岂能说是就是?
何况这女人也并不正派,邪性的要死。
“嗯……那杀了羽衣才能有解药,去……”
“我和那小师姐,没什么交情。”
赵让打断了她的话说道。
他早就猜到解药该是在羽衣那,如果女人前面说的都是真的。
“你和她的确是没什么交情。但青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