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镯,有这件手镯在,我为什么要怕他,他不过就是一名元尊罢了,又能奈我何?”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太过敏感,心中忍不住一阵好笑,那种自信和霸气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联想起之前邢一天所说,结合坐在角落的陆浅,她才算是明悟为什么会有人自称自己徒弟的相公。
“哼……一个喜爱女色之人,能有什么出息,等本座即位大典举行完毕,届时再找他算账。”
偌袖道人暗自冷哼了一声,自负的已经完全不将陆浅给放在心底。
陆浅见到西门穆婉朝自己看过来,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而西门穆婉则没有心情和他眉来眼去,生怕会被师尊偌袖道人发觉,于是就故作没有看到一般将视线瞥到了别处。
陆浅见状有些好笑,目光落在了偌袖道人的身上,见到对方满脸不屑和淡漠的眼神,他忍不住升起一阵无语。
碰巧的是,偌袖道人视线看向陆浅时,陆浅肩膀上的小黑可能是心中仍对偌袖道人有惧意,偷偷的躲到了椅子上,所以才让偌袖道人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偌袖道人收回目光,不再理会陆浅,此时她和西门穆婉已经来到了礼台的最中央。
在他们的旁边还有一名身着锦衣的青年,正高声的朝台下的众人严肃隆重的介绍偌袖道人和西门穆婉的身份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