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酥无语地看着喝了一口茶就开始默默流泪的宁桓,心想现在来哭了,昨日成亲的时候怎么跟个缩头乌龟一样不知躲哪里去了。
看来还得刺激一番啊。
“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佔酥的指尖轻轻碰了下他的脸,随后又跟触电一般弹开了。
宁桓抬眸对上她闪躲的视线,低头从怀中拿出一些碎纸,“我那日醉酒,醒来脸上就有这伤了。脚边还有这些。”
“看来我那日在藏经阁外面看见的他和表小姐的身影是真的。”佔酥接过那些碎纸苦笑一声。
宁桓心中早有猜测,此番得到验证,又想到今早的帕子和府内关于宁夫人的传言。
“他,没为难你吧?”
佔酥垂眸摇了摇头,拿帕子擦了擦眼角。
外人不了解宁白羽,宁桓这个庶弟难道还能不了解他吗?从小到大他占有欲就极强,自己看中的东西宁可毁了也不会给别人。
如若不是他从小体弱被送上山,在宁府的日子哪会好过。
“我带你走吧?”宁桓沉默了片刻,最终眼神坚定地看着她。
佔酥无语,也不知是为了自己短短几天就听到了两次这话,还是宁桓两世都在劝自己长兄的女人跟他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