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尘没有,苍蝇拍倒是有一个。
那是我带来的断剑,套在布套里,外形挺像苍蝇拍的。
腰间还挂着一个铃铛,斜背着个黄书包,包里有画好的符。
就这形象真是不伦不类的,要说不是个骗子,怕都没人信。
“两位高人,谁先作法?”
两个人都到了家门口,张校长一开门,问道。
那老道士斜斜的看了我一眼,眼眸中充满了鄙视:
“无量天尊,还是贫道先去吧,我说施主啊,有我在就不要请那些无名狗辈了。”
靠,说谁狗辈呢?
我正要发火,忽然想起师傅告诫我,随时要清心寡欲,才强制按下,对他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那老道也不客气,就要进门,可我忽然想起一件紧要的事,马上从包里掏出一大把,画好的符录:
“你们把我这些画好的符,全都贴在窗户,门上,厨房和卫生间的门,也关好,都贴上。”
张校长一听这话,想接过我手中的符,又看了看那老道。
直到对方眯着小眼儿,一点头:
“无量天尊,你是主家,你随便!”
张校长这才敢接过,房门一关,老道开始在里面做法了。
我给他符纸的作用,就是为了困住这邪灵。
其实这也是多余,也是双保险。
来之前,我就已经在各个路口,下水井盖,楼前楼后,贴了个遍。
那罐子黄鳝血都快让我用光了,就怕跑掉这个邪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