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沛霖当然明白她是为什么来。
但敖珟的事,她真的一个字都不想听。
“我让脆芯去准备些茶点奉上。”她转身要走,却被敖琍给拦住了。
“夫人,昨天的事情,妾身才刚刚知道。这一切都是庶弟敖珟的错,险些毁了您的婚礼。可是与敖府无关。皇上若要惩治敖珟,那就是整个敖府的事,妾身怎么能置若罔闻……夫人,求求你念在与妾身是旧相识,与敖府也沾着亲,就帮一帮妾身吧。”
甘沛霖饶是一笑,脸色微微有些冷:“我昨日才成婚,今日还是这新宅的新媳妇。不过是从一个深闺走进另一座宅院。朝政上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我这个弱女子来插手吧。你是想救敖家,那应该去求你的夫君才对。你拦着我做什么?”
敖琍被她噎的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琍儿,你就别再胡闹了。”薛苞芸自然是不高兴,垮了脸。“朝政上的事情,域儿会有决断。这大好的日子,你这样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够了。”姜域脸色一沉,语气便冷的入心:“都出去。”
这个都字,显然是包括薛苞芸的。
“域儿……”薛苞芸有些怔怔的看着姜域:“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些日子,我做什么你都不满意。我让人送去甘府给新媳妇准备的贺礼,你半道上让人拦截退回姜府。我辛勤为你们挑选的奴仆,你用都没用就全给退回来,这也罢了。就连背背相连的那条路,三道大门,你都让府卫守着,紧紧锁闭。母亲从姜府过来,还要绕到外面的街道乘坐马车过来。咱们可是一家人啊,你为什么要弄得这么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