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捐了一大笔钱出去,三年前吧,还被市里评了个奖呢。”姜海瑶在旁边说着。
口中的糖很快就化了,只有舌尖还残留了点甜意。
“爷爷要是知道张叔一直守在他的墓地旁边,一定很感动的。”
张叔愁着姜稚鱼通红的眼眶,眼角深深地皱纹都皱在一起,声音满是沧桑,“要是老爷知道最宝贝的孙女被这样欺负,怕是在地下也不能瞑目。”
“左右我不过是个刚坐过牢出来的杀人犯,罪有应得罢了。”姜稚鱼的鼻尖有些发酸,沙哑着声音说着。
姜海瑶不高兴的瞪了她一眼,“呸,胡说什么呢。”
“是啊,你这丫头,我们都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会不会杀人,张叔会不清楚吗?大小姐不过是平日里性子骄纵了点,心地终归是好的,蓄意杀人这种事情,是断然不会做的。”
眼睛有些发酸,姜稚鱼仰着头,发烫的眼眸盯着天花板,但滚烫的眼泪就是忍不住从眼角往下滑落,开口说话的声音既委屈又难过。
“姑姑信我,舅舅信我,现在连张叔你也毫不犹豫的信我,但为什么,不管我怎么解释,爸他就是不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