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伸手将他的手按住,趁他不备的时候,将酒杯抢了过来,拿在手里,站了起来。
“陈哥,这么叫你你不介意吧?”
陈晨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叫什么都行,看你心情。”继而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温眠沉了沉心,抬眼看着他,声音干脆:“陈哥,刚才我的意思你可能理解错了,我并不是说这个酒不喝,只是迟到毕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只罚他一个人,未免也显得太不公平了,但是我知道,让你罚我一个女的你也抹不开这个面,这样吧,这第三杯酒我来喝,也算是我为我的迟到表达一下歉意,如何?”
“你要喝?”陈晨面露惊讶,好心提醒她,“这可是茅台,浓度......这一杯下去,你今天估计就甭想再干别的了。”
说着扬了扬下巴,示意易浅薄:“你就这么让你媳妇儿出来挡枪,也真是好意思。”
易浅薄挑了挑眉,手臂搭在温眠的椅背上,轻描淡写的说:“你这是羡慕嫉妒恨,没有人要的单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