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祭酒郑温言。”
“您就是世子爷口中的郑祭酒?”陆柒柒略显意外脱口而出。
郑温言,是大楚最年轻的兵部尚书,三年前因顶撞楚帝被贬为祭酒,可两年前楚帝口谕郑温言给事中御书房御笔。
换句话说,众臣的奏折要呈给郑温言,他根据轻重缓急递给楚帝。
这份殊荣堪比监国。
独孤正提及的时候,对郑温言赞誉有加,没想到对方如此年轻。
“世子提及过我?”郑温言神情淡然,与他出口的话截然不同。
陆柒柒点头:“世子说郑大人屈居国子监有些委屈。”
“比起委屈,我不如世子。”
这话说得,让陆柒柒不找该如何接话。
阿远见爹爹和陆柒柒认识,从床跑下来,眼睛在两人身上来回看:“爹爹,既然你们认识,那我去姐姐家住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你要住侯府?”郑温言挑眉:“为什么?”
“姐姐说两个月治好我的病,奶奶已经同意,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阿远唯恐自家爹爹反悔,将陆柒柒往前推了推,夸赞道:“姐姐只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的病症,她说这种不能根治,却能控制,只要控制得好活到一百岁都不成问题。”
“爹爹,奶奶都同意了,你也同意吧。”